“对了少主,那帮关东支部的笨蛋组长怎么办?”乌鸦询问道,他刚才接到通知,那五个大聪明被当众羞辱后并没有离开,而是回到跑车里等着。
就连下颌骨断裂的虎彻,也硬是喷上止血喷雾缠上几圈纱布,就守在停车场硬等。
光是听着就有种放学回家时被不良堵校门的感觉。
“就按夜叉之前说的办,别打死就行。”
毕竟是大家长亲自下的令,他这个执行局局长也不好反驳。
也罢,就让他看看,这帮问题儿童桀骜不驯的外表下,是不是隐藏着一颗渴望被人温柔以待的心。
……
“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”
秋叶原某停车场,五个关东支部组长吞着云吐着雾聊着天,留下来看车的两个普通执法人已经被他们赶走。
虎彻手里把玩着断掉的金属下颌骨,面露阴狠之色。
“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,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可得丢大脸,以后在支部还怎么混的下去?”
长船弹了弹烟灰,胸口依稀可见一个大鞋印。
影秀拿着zippo打火机在指尖来回打转,火花泯灭不定: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
他们都是散兵游勇,被踢出大本营的叛逆分子,不像长船在东京有相识且说得上话的族人。
“我有个以前的小弟自立门户了,他手下有个暴走族,实力还不错。”长船踩灭烟头,摸出电话给备注为阿赤的联络人发了条短信:
“今晚八点钟,无骨烧。”
发完短信,他又给关东支部长打了个电话,等待了约莫半分钟后才有人接通。
“什么事?”
话音带着点回声,似乎处于一个密闭空间,而且隐约能听见液体滴落地面的响动。
长船知道这又是自家部长在进行他的爱好,当下也不多做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