粪坑,明年开出的屎里桃花就当老子送给关东支部全体成员的花圈。”
路明非无缝切换英语,开口狂喷垃圾话:“你们真他娘的是一群嫖客进了大鸟转转酒吧,没有逼数。
明摆着不待见你们还死皮烂脸凑上来,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,要不要老子拿刀割二两给你们大家长当下酒菜啊?!
就你们这帮傻逼的智商,我都怀疑医生给你妈上环的时候是不是上错地方,给你们箍成小脑萎缩了!
看你们这德行估计小时候父母没少打你们吧,命还挺硬,最狠那次都没能把你们打掉,生下来成了祸害。”
在座几位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混血种,除了某个英语水平仅限于小学六年级词汇量的上杉家主外,其他不说用english说相声,起码唱跳rap是没问题。
如此辛辣的喷法,令人大开眼界的同时,也让五位心高气傲的关东支部组长怒不可遏。
他们平日里都是嚣扬跋扈惯了的主,今天同伴被人打吐血了还遭如此谩骂,是可忍孰不可忍!
长船怒极反笑,迈步上前想要反唇相讥,让这只哥斯拉知道关东第二嘴炮的威力。
然而在他开口前,半截扫把棍飞射而来,直插面门。
如此不讲武德的偷袭,以长船远超寻常狙击手的超强反应自然能轻易闪避,然而在他侧身避让之时,有一只大脚悄无声息印在了他的胸膛。
“砰”的一声,五人组的临时头头被一脚踹飞,和默默吐血的虎彻滚做一团。
无视了后方的骚乱,路明非随手摸出一张名片丢在柜台上,对着店员小姐道:
“今天的一切损失由蛇歧八家大怨种买单,不用客气,把账单寄到这个地方,会有人把钱打到你们账上的。”
话落,他牵起绘梨衣的手,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撞开愣在原地双胞胎姐妹花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