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慨一声,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不是清理膀胱和肠道库存,而是摸出手机联络:
“喂喂喂,这里是,麻烦帮我转接汉高先生。”
“你不觉得幼稚吗?”电话那头,一个比古德里安更加苍老,也更具上位者威势的声音传来。
“就当是对暗号了。”芬格尔无所谓地摆弄着一团纠缠在一起的头发,这是他在飞机上吃早餐时不小心黏上了酱料。
“之前拜托你的事儿调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有点眉目,卖给兄弟会劣质血清的人是谁暂时没查出来,但恰好我麾下的家族里有人接触过类似的血清。”汉高的声音不紧不慢,丝毫没有在意与自己通话那人是卡塞尔学院的执行专员。
“哇哦,真是个好消息,所以他知道血清的来源吗?”芬格尔眼睛微亮。
“应该是日本,我有个族人负责处理与南美黑帮相关的问题,他当初和一个跨国贩卖人口的黑帮有过交集。
那个黑帮老大说有人在躲避追捕的时候注射了那种劣质血清,直接从人畸变成了类似死侍的怪物,差点给他造成重大损失。
后来他费了很大功夫去找那个不打招呼就在他地盘上兜售血清的人,但最后经销商和中介都抓了,也只知道卖家可能是日本人,判断依据是敲定价格时对方说的一句‘哟西’。”
“听起来他也是个混血种?”芬格尔眼神一动,总感觉这个搞人口贸易的黑老大,贩卖的不是什么好货。
汉高呵呵一笑:“怎么,准备提前结束你那无聊的保姆游戏了?”
对面的小家伙是个很有个性的人,虽然经常满嘴跑火车油腔滑调,但这次明显是对那个黑老大和他的货物起了兴趣。
“了解一下,如果这份保姆工作进行不下去,总得找个机会毕业吧,学分不够他们真敢继续卡着不让我拿毕业证。”
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