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的求饶，“别，别打，我错了。”

“算了，算了，前程。别打了，再打要出人命了！”

姜玉婷上来劝架。

李前程感觉火气消了不少，停了手。

被打的跟猪头一样的年轻人，喘着粗气，酒醒了不少，挨了打，眼神都清澈了。他缓了片刻，从地上爬起来。

恶狠狠地指着李前程，“你完了！知道我是师傅是谁吗？现在给我跪下道歉，还来得及。要不然，哼！”

听他语气这么横。

姜玉婷有点心慌，扯了扯丈夫的胳膊，“要不，咱们还是走吧。”

“想跑，你们跑的了么？”

见这个小娘皮露怯，年轻人底气十足。不依不饶，“你，现在立刻给我跪下道歉！然后再让你老婆好好陪我一晚！”

“你刚才说什么，我没听清，要不，你再说一遍？”

李前程侧头，做出倾听状。

年轻人回忆起了，刚才被李前程拳脚支配的恐惧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，等自己师父来了再收拾他，改口道：“无论如何，你打人就不对，赶紧给我道歉。这事儿还有缓和的余地！”

李前程冷哼一声，没理他。

“这无赖刚才没把你怎么样吧？”

他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老婆，视线落在了红裙子被撕扯掉的一角。

“刚才你老婆的衣服都差点被这小子给扯掉了。”

围观人群有人拱火。

“我没事。咱们走吧。”

姜玉婷小声劝慰。

“哪只手？”

李前程看向那醉酒青年，“刚才，你哪只手碰了我老婆？”

“你想怎么样！”

醉酒青年硬气地回道。

“你哪只手碰了我老婆。哪只手我买了！一口价，一百万，够不够！”
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