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只要有利家国,有利作战,有利剿虏之事,无有不可为之!回信去,做得好!”
朱武连忙点头:“得令!”
宗颖也把惊骇的表情收了,低头继续做事,苏相公说得对,此时此刻,若还拖拉行事,岂不误国误民误社稷?
只问如今,整个天下,还有何人能倚仗?唯有眼前苏相公了,若是还有人拖得苏相公后腿,快刀斩乱麻,也无甚不可,来日,天子也当理解其中之情。
却听苏武一语:“回信还要催,催吴用在河东速速行事,眼前之局,他慢得紧!”
吴用也不容易,河东州府十七,吴用要跑遍其中治所,从北到南,一条狭长,一千四五百里地,已然是奋力在奔了……
说完此事,苏相公转头再看舆图:“许先生,游骑可有来报?女真主力,北来了吗?”
许贯忠一语就答:“还未得报!”
苏武就在皱眉,其实,也在心烦意乱,压力山大。
只管一夜去,东京城头之上,许多军汉忽然发现城外女真,竟然拔营北走。
李纲得信,还一时不敢相信,只管上城头亲自去看,女真真在走。
李纲喜出望外,飞奔往皇城而去。
车都不坐,打马,一边奔一边喊:“退兵了,女真退兵了!”
沿路在喊,一直喊到左掖门外,李纲如今入宫,那自可不等通传,只管下马脚步再奔。
一直奔到垂拱大殿里,李纲呼喊而出。
满场皆愣,好似都不敢相信,怎么就退兵了?
钱还差了一半没给,怎么就走了?不要钱了?
天子也是当场懵圈,李纲还在大喊:“定是西北诸军来了,苏相公来了,女真惊恐在逃!”
众人恍然大悟,满场大喜,天子更是从座位上弹起来,蹭蹭蹭几步下高台:“苏卿何在?苏卿何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