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有人来答:“回陛下,此艮岳之树,乃是岭南来的荔枝树,太上皇最喜荔枝树,去年移栽一株,太上皇还画了一幅佳作,没想到今日就死了,所以头前下令又补一株,此树运来有好几日了,今日才挖了旧株来植!”
赵桓抬头去看,还真是荔枝树,陡然也想起来了,老父亲去年还真画了一幅荔枝,名曰《写生翎羽图》。
主要画的是鸟,但那荔枝却也栩栩如生,乃至是画作主要之景。
真说赵佶如何喜欢荔枝,也不尽然,这艮岳里,什么珍贵草木没有?荔枝不过其中一种而已……
赵桓更是来气,这好好国家,怎么就成这样了?他老爹是不是罪魁祸首?该不该怪罪老爹?
这个时候,还有人在忙这些,这些内侍宦官当真尽职尽责……
“不准栽种,烧了,往后这艮岳,不可再动,否则将尔等扒皮抽筋!”赵桓怒不可遏,正是朝堂上也气,回来也气,焦头烂额,如履薄冰,这么多气岂能不发?
战战兢兢跪满一地,赵桓已然忿忿而走,心中大概正在骂亲爹。
众人起身来,爹要种,儿子不让种,这可如何是好?
众人也聪明,儿子在的时候,自听儿子的,来日爹回来了再说就是……
却说燕京,完颜斜也收到战报,大同城破,苏武快骑正往东来!
军情自也要往北发,发到金国朝堂,更也要往南发,发到前线军中,自也要让完颜宗望与完颜宗翰赶紧回来……
眼前之局,完颜斜也更还要想办法来挡。
燕京城中,女真不多,拢共也不过千余……
但兵将可不少,且不说许多副兵奴隶,眼前还有一个郭药师,麾下怨军,已然上万之数。
自是派郭药师赶紧往西去援,去守蔚州要道,弘州只怕是来不及了,弘州必被苏武所克。
郭药师,反复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