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,你也知道,子卿走的时候,千叮咛万嘱咐,便是大军万万不可离开,要紧守城池啊!”
宗泽闻言大急:“相公,此时不同往日啊,苏相公走的时候,哪里能料到会是如今危局?眼前东京有危,天子有危,岂能不起勤王之师?”
程万里满脸愁容再说:“勿忧勿忧,天下勤王之师何其多也,百万披甲,少不得咱京东这几个,再说……枢密院无令,岂敢乱走兵马?”
“相公,时不我待,想来圣旨与枢密院之令,要不得两三日就到,我等提前出发往南,还未出境,圣旨只怕就来,勤王之事,事关重大,若是咱们早早出发,天子岂不深知相公为国心切,此也是功劳……”
宗泽自是心系天下,自也心系天下中心,心系君王安危,急不可待,也是正常。
程万里满心忧愁之中,已然站起,左右踱步不止,这事……
自也对,勤王而去,建功立业!
也不对,眼下兵马也不算多,三万五万的,去少了,意义不大,去多了,可如何睡得着觉?女真才刚走,女真快马,若是转头又来了,如何是好?
身家性命……
“相公,如此家国危难之际,岂可袖手旁观啊!”宗泽可急得不行了,双手在身前交击作响,脚步也在跺地。
程万里自也团团在转:“不是我袖手旁观,而是……你看你……”
程万里说不得自己身家性命之忧,转悠来去,一语来:“这不也无枢密院令,也无圣旨来,朝廷自有调度啊……咱京东,如今也是战地,朝廷不曾调度,岂可乱动?万一京东有失,罪责何在?”
“朝廷定会着我等前去勤王啊!”宗泽深信如此,自也不假。
头前朝廷还有些乱,赵佶跑了,赵桓登基,还没来得及,此时此刻,枢密院令与圣旨,还真就在路上,何也?
李纲岂能不知京东有强军?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