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看得多,北边游牧渔猎之蛮夷,向来如此。
“是这个道理……”程万里点头来,又是一语:“百姓何罪之有啊?”
宗泽只道:“东京诸公之罪也!罪孽深重!谭稹之罪也,不可饶恕!”
东平府内,这边在谈,另外一边也在谈。
消息满天飞,李易安自也心急,往程娘子处去问。
两人正是对谈,程娘子知道得多,自与李清照说了许多……
李清照满心是怒:“中原大地,莫不独独苏武苏子卿是豪杰?怎得让家国至此?更无男儿?”
程娘子连忙来说:“易安居士万万不可说这般话语啊,此语若是教人传扬起来,我家夫君不知得罪多少人去!”
李姐哪里管得这话,只管又道:“如此惊变,短短时日,数百里中原肆虐,朝堂诸公,都该杀,天子,也罪责难逃!”
李姐自是大嘴巴一通喷,可把程小娘吓坏了,程小娘连连开口:“不敢这么说,不能说不能说!”
“我此时这么来说,来日,我入得东京城里去说,当面去说!”李姐气不打一处来,她不是男人,但凡她是男人……
嗯……当是早就被人打死了。
李姐只管再说:“苏学士远在党项,眼前,如何是好?谁能救得百姓水火?那谭稹,二十万河北大军呐,就这么溃败了!再给他二十万,他又能如何?中原战火,如何止得住?靠那阉货谭稹?他就该死在燕云!”
李姐此时,那自是大骂不止,她却不知,这一番,京东之地,本该人心惶惶,她也该赶紧收拾细软与那些文雅治学之物,赶紧往南去走……
而今,却也不知为何,此时她人还在京东,却并没有那赶紧南逃的念头。
李姐的嘴巴是止不住了,程小娘也无奈,只能听之任之,却也说其他事,许战火真要烧到京东,烧到东平府,她们这些女辈该做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