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要下令了,调拨军汉,赶紧回头往南,如此大事,岂敢拖沓?
苏武目光扫去左右,却也没急着开口。
还是种师道先来一语:“苏帅此番,要调拨多少兵马?”
苏武答来:“只留两万人,驻守此处六个城池,其余之人,尽皆开拔!但要留一老成持重之人坐镇此处!”
种师道左右看了看,便道:“那就老夫留在此处吧,便是党项新定,余孽甚多,不可不剿,还当再战!还有草原上的党项诸部,也要弹压。老夫经久与党项作战,如此最稳妥不过,关于河北燕云之事,反倒是苏帅更多了解!”
苏武闻言,看向种师道,微微点头致意,种师道这话,那真是高明得紧,一语说来,就把苏武所有事情在名义上都解决了,这是个大人情。
也是种师道对苏武的信任与看重。
众人听来,皆是点头,更把目光都看向苏武。
苏武一语来:“诸位,我有一策,不敢私自定夺,还请诸位一道商议,且看如何?”
刘正彦一语来:“苏帅之策,从来高明,苏帅只管吩咐就是,不必商议,我等听令去做!”
苏武却摆摆手来:“此番不同以往,我已然是东京里的罪将,岂敢私自做主?待我细细说来,诸位商议之下,才好行事,否则来日,我更是罪责难逃……”
刘正彦一脸疑问:“怎还有这般事?头前换帅,不是苏帅之罪也,那是朝堂诸公不明所以,枉自揣度,自以为是,反倒是他们之罪。此番,苏帅军令就是!”
苏武看去,众人闻言,一个个都是点头模样。
武松早已开口:“哥哥,管得那么多去,你只管怎么说,我等就怎么打!”
那边刘光世也来一语:“是啊,哥哥,如今这军中,下到士卒辅兵民夫,上到我等,哪个还会质疑哥哥谋划之事?”
“嗯,苏帅只管下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