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,宋人想先走……”
昨夜是有默契的,宋人直到党项先动,才再动。
今日,默契没了,有人也来说:“将军,宋人这是慌乱了,今日追得近,所以他们想更快几分而逃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将军,无妨,宋人越是这般,越是不得持久,只待咱们慢慢追去,明日定能追上……”
“把兄弟们都叫起来,他们既是要走,咱们也当随后追去,且看他们能走到哪里去!”米擒真韧也笑了笑,如那猎人在自己下的陷阱里已然看到了那挣扎的猎物。
众多党项人自也在左右呼喊,动作倒是也快,安装马鞍,上马整队。
只是事情有些不对,米擒真韧何等老辣之辈,一听声音就觉得不对,大喊一语:“游骑呢?怎么还没回来?宋人马蹄之声似在靠近?”
左右之人连忙侧耳去听了听,有些费解,好似……马蹄之声真在靠近。
头前,当真有游骑飞奔而回,远远就在大喊:“将军,快准备,宋人回头了!”
不是游骑消息回得慢,是那宋人真会演,整军之时,好似要往南去,不知怎的,忽然后阵变前阵,瞬间往北奔来了……
米擒真韧身边,已然有人大呼:“不好不好,宋人是诱敌之策,将军,我等当快走!”
快走?
米擒真韧翻身上马,前后一看,一语说来:“宋人惊慌仓皇,此时是穷途末路,困兽之斗,退不得,一旦退去,身后二三十里便是往利,若是往利见得我等后撤,以为败退,那定是军心大变,打,只待打一阵,宋人本是一路飞奔在逃,不过都是惊弓之鸟,只管弓弦一响,他们自当失胆怯懦!咱们若是一走,反倒让宋人军心大作,不可为也!”
众多米擒闻言,点头无数,岂能没有道理?宋军逃命的时候,从来如此。
却是米擒真韧哪里知晓,今日这一番,他之马力,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