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点头:“那就耗着吧……拨出两千轻骑去,到处游猎,把附近之党项杀个干干净净,也多往大横水那边去,冻在地上的羊,能吃许久。”
苏武为何要在大横水以逸待劳?其中谋虑有多一条。
呼延灼一语来:“相公,此事我去做!”
苏武点头,又说:“往南退五里地去,扎帐埋锅,游骑再多派一些!”
这个时候,就看耐心了,战争之枯燥乏味,远没有话本里那般精彩纷呈……
宋骑在退,李良辅远远看着,更是皱眉不止,他也知道宋骑一路来,在那那边二三十里的大横水获得补给不少……
眼前,着实难以破局。
军帐之中,众多党项军将,也商议起来。
这个来说:“大帅,不若就以骑兵去打,宋骑向来就少,而今忽然来得这么多,想来也是拼凑了马匹之后,临时组建之骑,定不堪战,我等千余铁鹞子,四千轻骑,只管猛冲过去,一战鼎定!”
那个便也来说:“大帅,宋骑以往还多是游骑斥候与传令之用,宋人何曾真与咱们以骑兵对战过,骑兵可不是骑了马就算骑兵,想来这些宋人骑术也是一般,更不懂得马背上作战之法,我看,真可以骑兵对垒一番,定然大胜!”
“是啊,宋军向来懦弱,可打!”
众人七嘴八舌,却是李良辅摇摇头:“却也听得那宋帅苏武,颇有威名,也还听得辽人说过,宋骑昔日在燕京外与耶律大石之辽骑战过一番,着实不差……”
李良辅显然真与辽人有过沟通。
此时,有一个名叫米擒真韧的军将一语来:“大帅,辽人的话,可信,但也不可全信,而今之辽骑,多是残兵败将,他们败了,自要说宋骑善战,而今之辽人,早已不是昔日之辽人了,国破家亡至此,何以言勇?”
李良辅看了看米擒真韧,一语说去:“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