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许多地形地貌,更也研究了经年宋夏之战,此番欲一战彻底鼎定党项,便是战略谋划上,要与以往大大不同。”
小种接了一语:“苏帅不必顾念我等三人年岁资历,只管当真来说!”
便也觉得苏武许还是客气……
苏武接着再说:“两策,第一策,边境城池,围困而不真打,吸引党项主力之军从河套与兴庆府集结而来。第二策,在边境扎大寨硬寨,不断囤积粮草物资,拖着来!”
三人皆是皱眉去想,久经战阵之辈,在这里打了一辈子的仗,苏武如此说得清清楚楚,三人自也知道其中深意。
老种相公来说:“以往之败,败在两处,一来是深入党项而后继无力粮草不济,二来是敌军以逸待劳,在沙漠戈壁与平坦之处与我军野战对垒。苏帅之法,就是在尽力避免与弥补其中劣势,实乃上上之策,只是……”
老种相公稍稍顿住,其实意思也明了,却是那小种相公直白来说:“苏帅,我兄长之意,便是若是执行此般之策,怕是官家耐心不够,朝堂诸公以为咱们怠慢战事,还有那监军,那监军岂能不急?怕是也要催促……”
显然,种家两位老兄弟比起来,老种心思要沉稳不少,小种性格上要急切一些。
刘延庆加了一语:“且钱粮马料,耗费甚巨,如此花销却不得纸面战果,不免诸公更是难以信任,到时候来个临阵换帅,怕是……”
这些话都对,这就好比一个公司,董事长与股东们投资了一个项目,苏武就是这项目总监,人家不断砸钱砸粮进去,苏武这个项目总监久久不能给人家带来盈利,人家能忍你这个项目总监多久?
苏武却是大手一挥:“若是轻易狂飙突进,头前看似作战顺利,功劳连连,末尾来,不免还是与以往一样,去赌一场野战对垒之决胜,敌人以逸待劳,我等人困马乏粮草难济,岂不又是胜少败多?此,犯险之法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