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之事,一个简单的公务,非要弄成这样,非要得罪了李彦去,如此才能在时间紧迫里办成!
苏武的事尚且如此,这大宋朝的其他事,便更不必想,这朝廷岂能不亡呢?
第二日大早,八百匹马,自就送来了,苏武也不多言,收了马,签了押,说走就走,也不再进城了。
每日快走,皆宿野外,路过城池,只管派人往城池里采买一些黄豆之类精细饲料,草料有带。
路上扈三娘自是相随,但只要在军中,定然不同帐,这也是苏武之意,只要是与军汉住在一处的时候,一定不同帐来眠,军汉都是看得见的,就让他们看到知道。
再回东平府,那军事就更加紧迫了,七千骑的数,一半是新兵,已然提前操练起来了,一个老兵带一个新兵,先学诸般骑术。
当然,新兵并非真新,是步卒老兵选拔而来。
只管操练,苏武日日也盯着去,到处去看,沧州河海湿地草甸上的草,花钱去买,一车一车路过齐州往东平府运,这笔买卖,是大生意,但苏武直接就交给了李迒来办,这笔生意是长久生意,不假人手。
最近,卢俊义也从大名府来了一次,是苏武请他来的,也说基金之事,便是让卢俊义也来入股,卢俊义出手自是不凡,四十万贯,便也多派掌柜账房来多干活。
李迒的基金衙门,自也开起来了,当然,也不能算是衙门。
李迒每日忙前忙后忙得家都不回,却是他家中,也还热闹得紧。
且不说程小娘,但凡东平府里读书识字的妇人姑娘,哪个不是大包小包提着去拜见?便是北京大名府的那些富贵人家,一二百里也要来走。
这还不止,现学也好,州学也罢,那些读书士子们,岂能不是趋之若鹜?
倒也不一定全是所谓雅趣雅好,便也是读书晋身之门路,但凡易安居士愿意写上一封推荐信去,就问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