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讨伐不臣是其一,报仇雪恨是其二,拢河套而开河西,此其三!”
再看蔡京,点着头:“那就当发檄文,把党项之罪一一罗列,更要教党项对我儿子之事给一个交代!”
若是党项所为,那岂能不打?
若是金人所为,那金人来去,自是在草原大漠,岂能不留下线索破绽?反正,党项要给个交代!
思想算是统一了,天子便更来言:“此番去,苏卿……”
“臣在!”苏武自是答话。
“你往西北去领兵!”天子话语就来。
“臣……”苏武稍稍犹豫了一下,故意如此。
“怎么?苏卿可是有何难处?”天子皱眉就问,还说:“苏卿许是不知,昔日里,是苏卿在朕面前说要重复汉唐,不死不休,朕得燕云之后,便常常想起此言来,汉唐已然就在眼前,苏卿怎的却犹豫起来?”
“陛下容禀,臣不是犹豫战事,而是犹豫另外一件事……”苏武知道此时该做什么。
“那你说来……”天子有些不快,正是雄心万丈之时,岂能看得旁人犹犹豫豫模样?
那苏武自就说了:“陛下,臣只以将帅之言,只论战事,枢相也在此,臣就斗胆一论。此番打党项,党项之军不是弱旅,若是真入党项腹地,城池不多,皆是旷野,那党项铁鹞子,来去纵横,不可小觑!”
“嗯……出得此事之后,朕也多看了几番西北来的奏报,鄜延那边,当真是党项游骑越来越多,怕是党项人早已备战多时……”
天子点着头,也看左右去。
童贯立马接话:“是啊,以往臣在西北,这般来去就是数千的党项骑兵,倒是也少见,最近,却是频频得见,乃至一日各处见得好几回……”
苏武心中在夸刘光世,口中继续:“就好比刘法老帅,上上次伐党项,已然深入腹地了,却还是败退而回,何也?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