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自就来看,一看,眉头就皱。
他心中立马浮现出一个一个的人名,刘延庆,刘光世,王渊,姚平仲,杨惟忠,种师道,折可存……
想来想去,苏武犹豫不已,脚步来去在踱……
刘延庆父子,不行!哪怕是刘光世与苏武磕头拜过把子,苏武依旧觉得刘光世万万不可……
种师道,自也不可。
王渊……也不行。
杨惟忠,说实话,其实并不太熟悉。
折可存,兴许……
姚平仲!
姚平仲!
苏武大喊一声:“来人,速速把姚总管请来议事!”
令兵飞奔就去。
苏武又喊:“范云!”
“在!”范云进得门来。
“一会儿我与姚总管议事,你带人先把这屋内屋外,前前后后都清查一遍,然后在外间多加护卫,不得有任何人前来叨扰!”苏武严肃非常。
“得令!”范云飞奔就去调拨人手,他不问,但知道,肯定是重要之事,事关重大。
不得多久,姚平仲就到,进门之前,也看得里里外外多了许多甲士站哨,来去也有巡视之人,心中不免也是一紧。
只待入得厅堂,拱手一礼:“不知苏帅寻末将何事?”
苏武看着这个四十上下岁的老将,此人,其父也是西北之将领,自小在军中摸爬滚打,童贯最早去西北监军的时候,他正好十八,因勇武之名,随童贯作战,尔来也是二十年了。
不被人喜,特别是不被上官所喜,性子执拗,乃至傲气,甚至有时候也桀骜不驯,嘴巴常常也乱说,但偏偏同僚喜他,他还能为军将领一部兵,其实就一个原因,善战!
便是童贯最不喜他,南讨方腊,也点他之名。
“坐!”苏武抬手,有些事,有时候,真要寻个人来做,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