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帅不必多想,我与枢相都觉得此乃天子先行加恩,只待枢相回京之后,面见天子,自当再来封赏!”
苏武点头笑着:“嗯,当是如此!”
见得苏武好似无所谓,谭稹才大气一松,便也生怕苏武此时此刻不平不忿。
谭稹还要苏武帮着做事,只管再说:“这撤军之事,还仰赖苏帅多多操持!”
“好说!”苏武其实心情不错,回京东,就很满意,却也有话来说:“倒是要去信枢相说得一事,当然,谭相公也在当面,也当是谭相公来主此事……”
“何事?”谭稹来问。
苏武便说:“我自己倒是无妨,快一些慢一些,先加恩后加赏,都无妨,简在帝心!倒是麾下军将们,如何提拔擢升,那是大事,此军心也,若来日还要用兵,自当军心稳固,真说起来,是谭相公如今主持枢密院了,此事自是谭相公来定夺……”
“诶,不敢不敢,枢密院那自是枢相来主持,我最多算个帮衬,但此事,我一定认真来做,好教军将们安心就是!”
谭稹连连点头,如今两番随军,那也算学得一些了,童贯也有耳提面命,便也知道,这枢密院里当官,想要人来效死,那自这些事少不了。
“相公如此之言,我便不多操心了!”苏武点着头来。
“好,放心放心,今夜,我便是不睡,也把这请功之事的奏疏递送到枢密院去,只等吏部与审官院等处盖了印,事就成了!”
谭稹倒也自信。
苏武却不那么有信心,朝堂论功之言,都在给他的圣旨上了,纸面之上,不过小战两场,皆是燕云军民箪食壶浆迎的王师,真论军功,论得多少来?
苏武自己都没论到什么,何况麾下军将?
许杨可世频频之言也不假,不免是白跑一趟。
苏武与谭稹说完事,便也各自去忙。
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