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不用说,来日,苏帅自当也往枢密院去,放心,诸位放心!”
这话,还真能安慰到人,刘光世便也点头:“想来,也是官家看哥哥年轻吧,过两年许就不一样了……”
不想,一直鲜少说话的倔头倔脑姚平仲,忽然来了一语:“功小罢了,官家与朝堂诸公,以为咱们这些军汉这一次,功小!”
苏武连忙又抬手:“姚总管可不能胡乱出语。”
哪里想到,越是让姚平仲不说,倔头倔脑姚平仲越是要说:“便教他们来打,教他们身先士卒与辽骑死战,也不看看那尸横遍野都是好男儿,便教他们来,当场裤子都要尿湿了!”
这厮真是个犟种,难怪童贯一直以来那般嫌弃他。
苏武苦笑:“姚总管……”
姚平仲还起劲了:“那城墙,让他们来爬,婺州兵爬归义城,何等奋勇?死伤几何?几千里来,为国为家为社稷,几丈高的城墙摔落无数……”
王禀连连摆手:“不说这话,姚总管,本份之事也!”
还是种师道一语去:“好了,你这个臭嘴巴,吃了一辈子亏当,还吃不够呢?”
“哼!”姚平仲冷哼一声,把头一偏一扬,懒得多言。
苏武来言:“不可再论了,此事就到这里止住了,功大也好,功小也罢,我自心平气和,心中无碍,诸位也当如此,许来日,还有再会之时,只管能与诸位一同上阵,便是欣慰之事,只待过些时日,各自分些钱财去,便也不算白来,回家去了,钱财莫要乱花,只管置办军械马匹,只管养好士卒,多养儿郎!”
刘延庆立马就来问:“怎么?苏帅之意……”
苏武点点头:“战事还有!”
“那……”刘延庆又问。
苏武便真来说:“如今之局,且不论女真如何,就说天下之势,如今燕云归附,岂不上下同喜?天下之大,还有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