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期望童枢相可万万不要改变主意。
童贯只是摆摆手:“不必如此,这枢密院若是真到你手,万万不要弄出差子来!”
“万万不敢乱来,枢相放心,晚辈再拜恩相!”谭稹换了说辞,恩相在口。
读书人兴许做不来这些跪拜谢恩之事,但太监却做来再寻常不过。
“好了好了,你啊,也不要记子卿昔日那些小小过节,当与他好生相处才是,他这个人,最是感恩,只要你待他好,他待你,自也不会差,军中哪个不说他义薄云天,昔日小小捉弄与你,不免也是情义所致,他是为我鸣不平,你当时知晓这些的……”
童贯语重心长。
谭稹此时,只管点头来应:“岂能不知?哪个不说苏帅义薄云天?昔日是我失礼,岂能怪他?如今拜了恩相,我自与他,是自家兄弟,亲近还来不及!”
“好,这话不差!”童贯很满意。
却听身后健马轰鸣而来,程浩停了笔,探头出窗去看:“是那索将军与张将军拍马赶来了,倒是来得快,拢共七八百骑……”
索超与张清,本被苏武推荐在大名府知府李纲麾下听用,便也是押运粮草到得雄州,因为与苏武的关系,自也就拜见了程浩,也引见到了童贯当面。
而今,恰好来用,便是旁人着实信不过,这一路去,许也还有一些什么乱兵乱民之事,还是要用自家人放心。
至于雄州那什么十几万大军还要开拔,也不知还要拖沓几日去,只管军令送去,容得他们慢慢拖沓就是,许多事,连程浩都知道,强求不来。
索超与张清到得车驾旁来拜见,车窗里,童贯倒是笑脸看去,点头来说:“路上就拜托二位来,要快走,早间早起一个时辰,晚间不到落夜不宿营,一路也不进城,快快到得燕京城去!”
“得令!”二人拱手,退到左右。
只管是二人对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