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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吃再吃!”张叔夜陪了一盏,只管又满。
却是李迒陡然一醒:“不好不好,诸位相公,我当去也!”
“什么?不能走!”左右来拦,个个满脸通红在笑。
“家姐,家姐还在等着消息呢,诸位相公,告罪告罪!”李迒连连拱手后退,快走快走。
山东岂有不知李易安?众人笑着,便也不拦了……
家姐岂能不是等得心急火燎?后院待不住,中院去,中院也待不住了,前院去……
前院还待不住了,门房处坐着!
“姐姐,我回来了!”满脸酒红的李迒算是回来了。
气得姐姐起身来,给了一个背影,就要往里走!
李迒一语:“姐姐,细致的我都知晓了,全都知晓了。”
李姐脚步一止,转头来,不走了,面色铁青,只道:“只道李家就你一个人了,我怕是已经死了被你埋了!”
“啊?”
“埋完,你连烧香都不记得了……”
“姐姐,是这般,你听我说啊,苏学士到得雄州啊,立马领了八万军过河,先去的是那归义城,那城池可大,正是辽国最前线之重镇,那城池高耸入云……”
李迒说着说着,李姐却就在门房里坐下了。
故事在李迒嘴里来,那是起承转合,那是跌宕起伏,那是险象环生,那更是英雄豪迈,智计百出,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……
那还是意气风发,运筹帷幄,威势直冲云霄九万里……
李迒那说得是口沫横飞……
李姐,那听得是一时惊来捂胸憋气,一时喜来胸中猛跳,一时畅快非常大气去舒,一时担惊受怕眉黛紧蹙……
只待李迒口干舌燥说完了,抬手去扶:“姐,往里回……”
李姐起身去走,也问:“还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