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重新理顺朝廷各部,立新军,稳民心,兢兢业业,鞠躬尽瘁。
众人心中,此时李处温,岂能不是那国之栋梁?
李处温自要来说:“不论最后定论如何,这燕京城呐……”
说到这里,李处温当真有几滴热泪在脸,便是摇头摆手来:“这燕京城呐,我是不走了,我生死都在此处了……新君是我带着大家立的,短短时日,要有背弃而去,我不去也,我就随着天子了……只管你们寻到西京去,若是有罪责啊,只管都往我身上推来,便是我裹挟你们,非要立这新天子就是,你们是不得不从啊……”
李处温这热泪,说他有假,许也有假,说他真心,更也真心,复杂之中,热泪盈眶,话语之中,自还有几分话术其中。
便是连耶律大石,一时也有动容,他若去西京,许也有罪,毕竟立新君,也有他一份,他也算领头人之一,便是李处温这一语说来,好似也给他留了一条退路去。
不免有人来说:“那就不走,死战就死,城中上下,军民一心,出战虽然不成,守城,却也还有一战之力!那反复之贼郭药师便是偷入城来又如何,不是也被打退了去?”
萧干来言:“此言不假,此言不假啊,只管是都战死了去,只要上下一心,军民勠力,那宋军想要破城,也不是一时半刻之事,只是……这么守下去,守的是个什么呢?是守个援军来救?还是守个幽而复明?是守我等还能击退宋军?还是守得哪日城内易子而食,一个不剩?”
此言一出,众人自是垂头而去。
萧干再说:“亦或者,是军民同心一处,往西京去,外有草原诸部还可倚仗一二,内有西京大城,军民奋战,许还有……一线生机,若是金人与宋再打起来,那许还真有喘息,来日还无定论……”
耶律大石此时才来说:“宋人想让咱们与金人一直打下去,便会真与我等兵刃甲胄粮草,咱们若真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