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人在此扎营,盯紧了些,那苏武之语,其实可信,但也不得不防,只管分得一部去扎营,其余人等,依旧列阵,若真是宋人偷袭而来,那就死战,死战到底!”
萧斡里剌坚定点头:“若那苏武真出尔反尔,城破之时,那自也不会再留我等性命,与其那般死,我自在此处与他死战到底!”
耶律大石点点头,深深吸一口气来,翻身上马去。
苏武自也在远远遥望,看得百十骑,慢慢往北去,苏武也在叹息,他丝毫也没有欣喜,只是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唇亡齿寒,辽真没了,当真要与女真为邻,压力只会更大。
身旁也有岳飞问来:“相公,怎的刚才不劝降呢?这般放他们走,我心中实在不快!”
自也是那满地血肉,友军不少,第一次上阵,岳飞心中岂能饶得过仇敌?
苏武答道:“让他们去与女真继续打吧,当真降来,又有多大用处?女真与他们的仇怨,历经数代人,不可开解,放不过他们的,只会一直打下去,此时之女真,甚至不一定要这燕云,却也一定要拿住辽国天子,牵去那女真祖宗的坟前披羊皮来爬,此便才是真正报仇雪恨了!”
十七岁的岳飞点着头,便也真明白了这份深仇大恨,却又疑惑问来:“相公,咱们真的还会与女真再打吗?”
“会,肯定会,早晚之事,一个正是巅峰鼎盛崛起之国,国中之贵胄,皆是军功而起,所得之利,皆来自战阵,这些人,怎么可能轻易舍弃得兵刃?即便他们舍得?那些年轻的中坚之辈,岂能不想效仿上面之人再出人头地?”
苏武如此说的是道理,不说大国相处之博弈,老大老二必要交手,只说这最基本的人心之事。
这么说来,岳飞自就懂得,也说:“也好比我入相公麾下来,也想着建功立业。”
苏武点头:“对,就是此理,便是从今往后刀枪入库马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