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,拉扯缠绕,决胜野外。”
“便是要议一议野战对垒之法,如何应对辽骑,还请老相公赐教一二。”苏武真是与种师道商量来去,并不装逼。
也是苏武知道,真说起与精锐骑兵野战,苏武自己,其实毫无经验,只在学习与想象之中。
而种师道与羌人党项人打了一辈子交道,大半个世纪,与精锐骑兵野战,他自经验丰富。
种师道也当真就说:“与骑兵对垒,不外乎三事,阵型要立得住,游骑要盯得住,鏖战要拖得住。”
“还请老相公细致说来。”苏武真是学生心态。
“敌人骑兵冲来,军阵定不能乱,此看诸军之精锐也。敌骑若走,游骑一定要跟上,一定要随时察知敌人动向,如此可防备敌骑突袭。若是陷入苦战鏖战,那就定要想尽办法拖住他们,骑兵只要脚步一停,败之不难。”
种师道慢慢来言。
苏武也接话语:“老相公说的也是骑兵获胜之法。”
“对,一事两面而已,便也只看苏帅你来挑选,中军谁来,左右谁来,我麾下游骑,最会跟敌,咱们各部,拢上一拢,重骑也有两三千,轻骑也有五六千,便还有反制之力。咱们论得这么多,便也要说,野战对垒,胜算其实很大。”
如此一番谈论,自也要有其他意义,就是给诸军来建立一种信心。
也是宋人自小听的故事里,辽人强大无比这个概念,早已深入宋人的骨髓基因。
“老种相公一番话来,晚辈着实获益匪浅。”苏武由衷之语,今日这番谈论,还有一个意义,那就是与种师道交流一下情感,以及互相加深一下信任。
毕竟是初见,苏武要把种师道拿来尊重,也是种师道要把苏武拿来看重。
如此,军中内部之事,也就处理明白了。
种师道点着头:“我等上了阵,自也唯军命是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