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大喇喇问:“你怎在此?莫不是等我?”
扈三娘低头摇头:“不是不是,恰好在此……”
苏武马慢慢往前走,那扈三娘便是打马在旁跟着,苏武随口在说:“近来可好?”
“好,无甚不好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?如今怎么这般扭捏了?昔日里,你可是打马来去,日月双刀在手,好一番飒爽英姿,怎么如今倒是变了人?”
苏武当真在问,便是觉得这扈三娘奇奇怪怪的。
却是不想,苏武一问,这三娘更奇怪了,忽然马腹一夹,马匹抽头而出,快步就走,还有一语:“相公回来了,我先回去禀告程娘子……”
“你这……”苏武还愣了愣,搞什么呢?
苏武自也不好去追,只管尴尬笑了笑,左右百姓也围来在看,军汉们也在招手。
苏武还得左右去回应一下。
却是旁边车帘掀起来了,是那李清照,她呵呵笑着,来问:“学士不知?”
“知什么?”苏武回头来问。
“刚才那女子,打马走了的女子……”易安居士笑容更甚,她本就是跳脱之人,也是乐子人,这是看到乐子了。
这一路来好些日子,苏武与她,自是越发熟悉,易安居士岂能不起哄?
“她啊?她可不是一般女子,舞枪弄棒的巾帼之辈,一身好武艺!”苏武只把扈三娘来夸。
“哦……那学士你是真不知了……”李清照笑容里带着一种玩味。
“到底知什么啊?”苏武更问。
“我有一曲《点绛唇》,正应了此景,学士听听如何?”李姐在笑。
苏武在愣:“哦……”
“寂寞深闺,柔肠一寸愁千缕。惜春春去,几点催花雨。倚遍阑干,只是无情绪。人何处,连天衰草,望断归来路。此曲《点绛唇》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