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卖国之事,不外乎一事而已,消息之通畅,愿多多与大王交流,如此,我等也好时时刻刻明确知晓辽与金之事,如此也好先行应对……”
苏武把话说得很是漂亮,策反一个人,从来不能心急,先做什么,再做什么,也是一个循循善诱,循序渐进,先从通点消息开始,无伤大雅,人家心里也没有负担。
果然,李处温开口:“此般不难,如今看你,当也是行事缜密之辈,你只管弄一个严密章程,每日与你通些消息也无甚……”
“在下代童枢密拜谢大王!”苏武躬身一礼。
“你所言之意,本王心知肚明,而今还不到那个时刻,若是真到那个时刻了,再来与你们相商,你带此语回去,想来也能交差!”
李处温忽然这么一语来,苏武听得还有些愣,他还想着循序渐进,却是李处温自己提了提速度……
苏武不免也想,这是为何?
立马也想通了,若是真到了家国倾覆之时,李处温岂不也是那达官显贵之人,留一语话,就是留了一线生机,留住了后路……
他主动留这一下,又有何不可?也不损失什么。
苏武便也惊喜:“此言,一定带到,多谢大王与我留此情分,有这一语回去,当真就好交差了……”
“你说……”李处温忽然如此一语就顿。
苏武敏感非常,立马说道:“大王只管问就是,如今已然这般说定,已是倾心而交,只管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出谋划策,不在话下!”
“你是善战之军将,谋战之事,当是才能不凡,若是耶律余睹真的叛国投敌,那真是塌天之祸,可当如何是好?”李处温竟是真问。
苏武只管就说:“若是如此,中京大定府说破就破,自当还是稳住战局战线,全线收缩至燕山一线,再起军伍加强守卫,燕山防线,万万不能破,燕山一线若破,燕京也就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