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就会越发凶险,大王当有预料……”
李处温深深皱眉,再看这个从大宋来的年轻枢密院直学士,看轻之意去了许多,叹得一口气去,便道:“接着说说吧……”
“其实在下所言,皆是大王心知肚明之事也。两虎相争,若是枢密院使萧奉先胜了,那东路军都统耶律余睹……定然心中惶惶,为求自保,许……”
苏武顿了顿,只看李处温。
“不可能,万万不可能……”李处温立马来说。
“生死之间,大恐怖也,何况是身家性命一家老小?更何况那荣华富贵,岂能轻易而失?”苏武如此一语了。
历史上,李处温最后的动作,那是想裹挟皇族皇室南下归附大宋,最后失败了。
但此时此刻的李处温,境地远远还没到那一步,苏武也不可能上来就说什么“大王跟我们大宋干吧”,若真这么说,那真就成了取死有道。
所以,不免,就要一个循循善诱,循序渐进。
李处温眉头自然皱得更深,却说:“此……本王相信,耶律余睹,当是不会投敌叛国,他麾下之兵马,更是我大辽精锐之士,更不会随他投敌叛国。”
苏武笑道:“大王心中自有计较就是……那就说另外,一旦若是耶律余睹在夺嫡之中胜出,此好似汉末之军阀,为掌权柄,只怕大军就要入燕京来,不知多少人要人头落地,就好似大王您,本就是朝中之臣,昔日里与萧奉先多有交际,甚至也关系甚笃,岂不就是首当其冲?”
李处温转过视线去,远远看向书房门口之外,视线有些散……
苏武立马再加一语:“所以,大王心中,夺嫡之事,唯有萧奉先胜,才是最好,但萧奉先若胜,后果却也不堪设想……可惜了,辽人夺嫡,从来血腥,哪个都怕,哪个都惊,向来都要真动手,不似大宋,安安稳稳……”
李处温视线不回,以往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