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,白头偕老……”
“哎呀,走了走了……我还忙着呢……”
“嗯,好好好,去吧去吧,去吧,去去去……”程相公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肚子,一边抬手挥来挥去,酒意也浓,憨态可掬,自也是那说不尽的宠溺……
乖女自去,却有那轻声一语:“怕是酒吃得痴傻了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,哪里有这么编排老父的?不孝之徒,当真岂有此理!”
却听头前有一脸狡黠回头来,轻快出言:“父亲,我说的是那苏学士,不是说你……”
“说子卿?”程相公心中舒服多了,却是陡然又道:“说子卿也不可,岂能如此说自家夫君?”
便再去看,哪里还有乖女身影……
唯有自顾自回那书房里去,也有正事,当要起笔,与那当朝王相公好生写一个拜谒之帖,再把调走慕容彦达,调来赵存诚的事,好生来说,还得配一个极为厚的礼单。
都要亲笔,以示尊敬!更要反复斟酌词句,更是慎重!
苏武,打马到得孟玉楼的宅院,翻身下马,就往里进,那门口的小厮,只管躬身跟随,还有人连忙左右去通知,通知苏相公回来了……
苏武带着酒意,直往那后院里去,直入后院正厅落座,开口就呼:“茶来茶来……”
随后,才有孟玉楼挺着大肚子从厢房而来,先是一福,再来说:“拜见相公,相公要来,当是要提前知会一声……”
孟玉楼,此时此刻,多少有些一本正经,为何如此?
她又哪里当真见过高门大户的世面?不免也是自己摸索自己在学,甚至还有一些自以为是。
如何自不一样了,那大户人家里,当是严肃的,当是不苟言笑的,当是不能轻佻的,当是样样都有规矩规制的……
苏相公转眼看去,孟玉楼那微微发胖的面容上,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