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事,便也该他苏武自己开口说与谈,不必再像以往那般谨小慎微,换句话说,就是朝堂之上,有他苏武说话的份了。
王黼捋须就笑:“此人只怕已经在往京中来的路上了,苏学士倒是会选人,此人昔日为御史,以刚正闻名,此番带他同去,许还真是事半功倍。”
“多谢王相公!”苏武说道。
王黼摆摆手:“不必如此客气,这朝堂之事,说难也难,说简单也简单,你知童枢密如何与我说你?”
苏武摇摇头。
王黼便道:“童枢密说,来日啊,许他就驾鹤西去了,说你,战阵之事,最是堪用,说兵事一道,你比他还通晓,也说本相,说我,说我年纪轻轻身居高位,长久计,只要有你苏学士在朝中,那定是兵事无忧……”
这话,苏武听来,当真教人感动,着实语重心长,这已然也有托付之意,是在给苏武找后路,安排后路。
便是这一言来,王黼与梁师成两人,那自是相视一笑,显然真把这话听进去了。
苏武起身拱手:“拜谢梁太尉,拜谢王相公!”
梁师成摆着手:“教你不必如此客气,你却还是如此客气,你有才能有本事,岂能埋没?”
这话里话外,便是梁师成与王黼,接受了童贯的意思。
许也是那谭稹,着实不堪用,若是谭稹堪用,且还听话,也就轮不到苏武什么事了。
退而求其次之选,好生拉拢一下苏武,自也不错,也算是一拍即合。
苏武点着头:“既然枢相之意,下官自当尽心尽力。”
“好,极好,若非你已然婚配,哈哈……”王黼大笑,又道:“那程万里,倒是捡着宝贝了,下手也快!”
苏武也挤出笑脸来:“相公说笑……”
王黼已然起身:“本就是来讨杯茶水,未想遇到了苏学士,多说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