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其中少精锐,多灰布麻衣。
这个城池,若真强攻,当也不难打。
只待天色再明,苏武照惯例,还是会亲自打马绕城侦查一番。
那司行方也早早就在城头上观阵,看官军之情况。
只看旌旗一眼,司行方也就皱眉:“是那苏武亲自来了!”
苏武何许人也,其他名头都不重要,就是那个在杭州城下,打败他司行方的那个人。
一旁是厉天祐,兄长失踪之后,死活不知,当是没于阵中……如今镇国大元帅这支人马,自就由厉天祐来领。
厉天祐却不是皱眉,而是仇恨在脸:“苏武来了正好,正要为我兄长报仇雪恨!”
司行方却是一语:“怎的苏武忽然出现在了此处?倒也不知建德清溪二城如何了?”
厉天祐却来答:“定是固若金汤,若是有败,岂能看不到一个残兵败将而来?既是无残兵败将逃来,那定就是苏武束手无策,两城难打,便来打桐庐了,想在咱们这里试一试而已。”
其实有道理,司行方点着头:“那就当给点颜色与他瞧瞧,他占得水道,来去无阻,便以为孤军长驱直入,就能建得大功,当真是痴人说梦!”
却看城下,绕城而奔的骑兵已然退去,那军寨之中,也并无什么击鼓号角之声。
厉天祐一语来:“看来是作长久打算了,那也不急,城中粮草充裕,便与他耗上一耗!只待寻到机会,定当为我兄长报仇雪恨!”
司行方点头:“许你报仇的机会,真在此番!你我下城去也……”
便是转身而去……
只待下午半晌,二人又上城头来,只看远方,不知多少官军在来,由西往东而来。
厉天祐皱眉一语:“莫不是清溪与建德之围撤了?苏武全军皆来先打桐庐?”
“怕真是如此!”司行方点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