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也激动,几千里到此来打仗,为了就是这个人,此时当真擒拿到了,岂不激动?
妄称天数,岂不教人气愤?
来去话语里,少不得那些谩骂嘲笑。
算个什么东西,有得几分本事,就敢装神弄鬼,登基称帝……
看起来也没什么不一样,又丑又老又无力,浑身伤痕累累倒是还上了药膏,却是看起来,与那囚牢里的犯人有什么两样?
一波看完去了,一波又来接着看,话语来去,也差不多。
方腊只管低着头,不言不语,让散乱的发髻把脸面全部遮盖……
那河道之上,大小船只来来去去,朱仝与诸多水军,也是忙碌非常,要从清溪运人运物。
忙碌之间,夜半营帐之中,众多军将坐在一堂,苏武还在好眠,不在此处,至少要到下半夜才会醒来,范云等人自也在眠。
刘延庆说得话语来:“苏将军其人,当真不似一般人呐……”
王渊也点头:“是啊,建德城内,粗略点出二百万贯财货,他却也不问一语,只管放在我等手中……”
杨惟忠便也点头:“谁说不是呢,他自得罪人去,好处一分不少咱们……”
“童枢相真识人也!”刘延庆这一语,便也把在场之人都夸了去。
“也是为了枢相,他才如此恶了那谭稹。”王渊如此一语。
刘延庆换了个话题:“苏将军说的那机密之事,诸位如何看?”
众人互相对视几番,王渊先来说话:“既然知晓了,那自是好事,也如苏将军所言,此番回去,那自是厉兵秣马,多多准备,只希望真到那时,战阵之上,还能与苏将军一会。”
“但凡到时候能与苏将军一会,战事我便放心了七八分去。”杨惟忠如此来说。
刘延庆问得一语来:“若到时候是那谭相公呢?”
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