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那就议一下新城之事。”
刘延庆只管来答:“将军来此,必是已有定计,只管先听将军所言,再来商议。”
“也好!”苏武点头,起身走到舆图之前,开始指点:“清溪之处,当是要生擒方腊,再派快骑往歙州,歙州本也空虚,也有办法快速再擒方垕,如此,把这两人押到建德城外,建德破之不难。桐庐亦是如此,那新城……新城必有大笔钱粮……我之所念,在乌龙岭与桐庐之处封锁消息,到时候带快马速去新城……”
刘延庆是听明白了,苏将军那是汤都不愿给那谭相公喝一口,刘延庆便也看向众人,苏武与谭稹有这般仇怨,但众人与谭稹,却并无这般仇怨……
其实也是苏武有把事情做绝的动机,众人其实没有,乃至也有人想着是不是要做人留一线,日后若是万一谭稹得势,也还好相见一点。
且不说别人,刘延庆就是这么想的。
苏武见得刘延庆忽然沉默了,便是一语来:“我这般谋划,便是想着既然如此了,与其把那些钱粮让京畿猪狗辈分去,还不如给诸位,诸位在西北着实过得苦,难得有这个机会出兵远来富庶之地,自是要多多得利,如此回去也过几天好日子,多买甲胄弓弩,多买一些党项高头大马……”
说到这里,苏武眼神来去一扫:“诸位放心,自是我与那谭稹去得罪,与诸位无关,事情我来扛,诸位得利就是!”
这话一出,刘光世立马起身一礼:“苏将军大义!”
王渊也转了笑脸来:“这般……唉……”
刘延庆却说:“而今啊,那谭稹说咱们是一丘之貉,也是分不开了……”
苏武就笑:“一丘之貉又如何?真说起来,他们才是一丘之貉,上阵没一个能打,抢功劳倒是第一,我等奋勇爬墙,他们作壁上观,京畿之军,猪狗辈尔!他们有什么资格得那钱粮?”
刘光世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