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被俘……若是这般还不妥,不若就是祖兄见到了庞万春,与之商议了此事,就在今夜,到时候祖兄还可在城内接应与他,如何?”
“倒是不差……”祖世远当真点了点头,却是又说:“只是在下又如何好在这里见到庞将军?”
苏武大手一挥:“这也不难,我让那王寅与庞万春,分别来与你说降,想让你弃暗投明,如此,你不就见到这二人了吗?但你不从,自归清溪去,这般与那方腊来说,岂不更显真实?”
祖世远却也惊讶不已,抬头去看苏武:“将军当真智计高明!”
苏武摆摆手:“诶,若无祖兄委曲求全,焉有此般小小计策,计策之道,小道也。祖兄所为,才是家国大义!”
祖世远岂能不感动?起身一礼:“将军如此厚待,在下铭感五内,拜将军之大恩!”
“万万不可,读书人,岂能不敬重?”苏武答着,便是又说:“此事过后,我便斩杀王寅,把他头颅挂在高杆,在城外巡游。”
“嗯?”祖世远一愣。
苏武又笑:“当然,自不能真把王寅斩杀,只在城外巡游,城内之人便也看不正切,弄个五六分相似的人头就是,便也只为了让此事更加真切,到时候,那庞万春更在城头一哭,只管说害了兄长之命,更动人心!”
“好好好,这般着实是好!”祖世远听得是连连点头,再看这年纪轻轻的苏武,便又是一语:“将军之智计,远超方腊之辈!当真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苏武又是大手一挥:“便把王寅庞万春二人叫来,想来王寅心中定是大喜,这事啊,祖兄慢慢与他二人来说,许先生与吴虞侯在旁帮衬,我便先去安排那夜半营啸之事。”
说着,苏武已然起身去,便是他在这里,反而有压力,他们许多人有些话还不好说,只管让他们尽情交流,尽情发挥。
没有苏武在场,其实人心之中,是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