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一百……五十贯,轻重伤员……也当一百贯到二三十贯不等……其次,那些先登之功勋,也当……”
显然,辛兴宗也见着世面了,抬高了价码在说,便是抬了价码,也不敢狮子大开口。
却是谭稹打断来言:“说个总数。”
辛兴宗那就硬着头皮一语来:“四十万贯。”
谭稹闻言,面色一变,正要驳斥,却是看了看辛兴宗的模样,便道:“四十万贯……只待城内拢一拢,再把城内多余的粮草运到杭州去发卖一批,如此与你凑来。”
应该多少是凑得上的……
便是谭稹又气怒:“这些贼寇,留得这么多粮草,却是怎么不留金银钱财!”
辛兴宗便答:“许是……那方腊之贼先前有过收罗,也许是……那石宝邓元觉突围轻松,从容不迫,便拢着带了去。”
说来说去,辛兴宗还是阴阳友军,若是各部皆善战,岂能让熙河兵伤亡至此?
谭稹也跟着来说:“便是这般,各部还有脸来讨赏!”
虽然如此在说,但谭稹心中,却也知道,多多少少,不得不赏赐一些,再不赏赐,京畿只怕真的要闹哗变了……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谭稹已然扶额,叹息摇头。
辛兴宗便是气愤一语:“那就不给,一钱不给。”
辛兴宗自是个人私念,钱都留给他最好不过。
谭稹答不得这话,便是知道自己又被童贯摆了一道,只说:“且先拢了钱,卖了粮,再说吧……”
(兄弟们,这回,我可能是真的病了,浑身肌肉酸软,头晕脑胀,怕是甲流了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