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水军便都离开了。
水寨之内,一边加固一下寨墙,一边也开始埋锅造饭。
有鱼吃,水贼头前打的鱼,浙江水道之鱼,当真鲜美!
且待第二日,大早吃罢,两千铁甲押着五百俘虏出寨去,留五百人守卫水寨。
只管往那乌龙岭下!
选大嗓门十几人,披甲端盾,靠近去骂:“方腊小儿到处去躲,便是爷爷们追来了,尔等还不出来投降?”
这骂得一般,换个人来:“方腊直娘贼,直娘生方杰!”
直娘这个词,其实……就是那个意思。
这个有点东西,便是左右皆哈哈笑得不止。
换个再来:“直娘生方杰,方杰直娘贼,再生方天定!”
“唉,你这不押韵啊,我来我来!”
便是再喊:“狗贼们听着,爷爷来了,哪个敢出来一战?你们这些直娘生的,一个个胆小如鼠……”
“啰里啰嗦,我来!汝彼娘之大去老妪!”
“傻屌!”
“投降便操之留汝!”
前头骂得热火朝天,听得武松是哈哈大笑,只管挥手去。
五百贼人往前押,军汉长刀在手,一个个绑缚押跪在前。
这般架势,要做什么,自不用说。
堡寨墙头之上,白钦面色又白又红,每一句骂,他都听得清清楚楚,此时再看那架势,还问:“这是作甚?这是作甚?”
白钦岂有能不知这是作甚?
景德来说:“指挥使,要不,你先往下墙头去?便当不闻不见……”
“岂能如此行事?两军交战,何以还有这般之事?”白钦已然激动起来了。
“指挥使万万不要中计,宋军引我等出战也,只待再等一等,睦州不远,定要精锐援军赶来,只待援军一到,我等便杀将出去,定将这股官军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