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在握,毫无掣肘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!
甚至到时候,苏武再当枢密院的官,那就不一样了,那真就是去当官的。
许贯忠认真想了想,只答一语:“若是真这般,那就只有一条路,皆在帝心。”
“皆在帝心……”苏武点着头,好像还真就只有这一条路,把赵佶忽悠一下,赵佶说苏武是文官,苏武就自然是文官了。
而今这个大宋朝,倒是有趣了。
苏武又是一言:“看来,东京更是要去啊!”
许贯忠也是惊骇:“若是这般的路都能走通了,那将军之前程,当真不可限量!”
“不可限量……哈哈……”苏武笑来,心中不知想的什么。
“也不知天子有没有接到杭州捷报……”许贯忠已然也在帮着苏武谋划这条路。
“当还要两三日。”
“也不知天子会不会听到将军在湖州填给士子们的词,那咏梅之词。”许贯忠再去想。
“听到又如何?未听到又如何?”苏武有点感觉,但不真切,所以问。
许贯忠立马来言:“若是天子听到了,那首词,且不说本就是极佳之作,就那词句之间,岂不就是为人臣子之忠义无双?岂不就是士大夫之品性高洁?”
苏武当真一想,驿路断桥边,寂寞开无主,已是黄昏独自愁,更著风和雨。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,零落成泥碾作尘,唯有香如故。
短短几句,似也在说战阵之苦,也在说功勋之大,还说为国效死之愿,也还说不在意功名利禄之心,更说不惧生死之勇。
再配合此时这番军功……
嘿!
还别说!
当真该让天子听见!
这天子,就得这么忽悠,因为这天子最能共情这种艺术形式。
“许先生好谋划!”苏武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