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大话?莫要胡说八道。”
姚平仲也反应过来了,连忙又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,若是当真遇到难处,便也不必如此,苏将军尽力就是,从四品与否,我也不那么在意……”
苏武脸上好看多了,这老将军也是……难怪不招人喜欢,但……苏武喜欢,只管又说:“只待来日看着就是!”
“多谢苏将军!”姚平仲终于说了句好听的。
苏武左右一瞧,便道:“那城中差事,就先拜托诸位了。”
刘延庆大手一挥:“好说好说……”
会开到这里,大概就要散了,只待之后再来开会,苏武已然起身……
却是门口忽然听得呼喊:“两浙路制置使谭相公到!”
谭稹,身后带着军将三四十人,呼啦啦鱼贯而入,架势倒是威武不凡。
那谭稹头前第一个,进门来,更是眼神看天花板,龙行虎步而入,便先开口:“何事笑声连连?论功行赏呢?怎的不等本使同来商议?”
在场众人,转头去看,只看那谭稹脚步往前来,直往中间去,那中间之处,本有龙椅,当然,此时龙椅被清出去了,便无座位。
谭稹走过去,站定当场最前正中,左右一扫,又问:“童枢相呢?论功行赏,怎的童枢相不来主持?”
苏武本是坐在左手第一,此时自也就是坐在谭稹身侧,便是来答:“童枢相身体略有不适,歇息去了。”
只听得此语,谭稹面色稍稍一喜,左右再看:“唉……童枢相啊,为国操劳数十年,年岁如此大了,还在为国奔走,着实教人敬佩。年岁大了,花甲早过,六十有六,本也不该再让他奔走这千里之地,皆是我等不堪,不得天子看重信任,不能让朝廷放心,所以无奈,唯有让童枢相如此操劳,果真,操劳出病来了,岂不教人痛心?不免也是那一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古往今来,人臣之楷模也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