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将军,可是贼军来?”
苏武点头:“来了!”
韩世忠大喜:“好好好,终于等来了!”
一个小小校尉,岂能不想着将军之名?不得先登之差事,那就只怕贼援军不来了,若是不来,那真成一场空。
来了就好!
不仅韩世忠,便是林冲、花荣、呼延灼,也都是大喜之色,心思皆同。
却又见苏将军到得军前,并无什么军令来下。
呼延灼问得一语:“将军,咱不去迎头痛击吗?”
苏武答道:“还远,远了,城头上的贼人看不真切,再等等,近了才好!要让城头上的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,看我等是如何一阵而下,二十万贼,又是如何丢盔弃甲!”
呼延灼点着头:“原来是这般道理,那再等等就是!”
苏武却还打马,左右去寻几番,巡着巡着,苏武陡然马步一停,却是在问一人:“你不是在湖州养伤吗?如何又在这里?”
那人自是范云,他咧嘴一笑:“回将军,好了!”
“胡说八道,伤筋动骨一百天,怎的又好了?”苏武兴许真要生气。
却听范云来言:“将军,小人只是腿骨裂了,不曾断去,这不都一个月了吗?跑跳虽然不成,但走动已然无碍,打马更是不在话下,小人头上也无碍,伤口早也好了,也是骨头裂了些,也无碍……”
苏武早已听说了范云之事,只问一语:“你是缺钱了?”
“嘿嘿……将军,自是要多赚钱,往后兴许就没有大战来打了,多赚一些,生了儿子,也好送去学堂……”
显然,范云以为,这一场战事之后,那就没得仗打了,若是此时不努力一把,把握住机会,将来到东平府内置办了宅子,生儿育女,就怕支撑不得孩童上学进考之长久事,养一个或者几个人读书,那可当真太费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