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去……”
苏武拱手,转身就走,当真动作爽快非常。
刘延庆还在,便是看了看恩相,就听恩相来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刘延庆吞了吞口水,上前一番分说……
童贯便又来问:“就是这般?”
刘延庆点着头:“嗯,就是这般了……”
“这厮……这厮……唉……”童贯一口气叹来,也不知是气怒,还是其他……
又听童贯问:“那大帐之中,当真无人暴起?”
刘延庆摆着头:“无有。”
“出帐之后,也无兵将来拿?”童贯又问。
“无有!”刘延庆继续摆头。
“倒也是奇事!”童贯竟也起几分诧异,却又道:“这厮莫不是真准备凭着千余骑兵冲营不成?”
刘延庆不答话,但他知道,只怕是真。
其实童贯也知道,定然是真,若真是要缉拿苏武,那骑兵岂能不冲进去?
又听童贯来言:“倒也不知是说这厮聪慧呢,还是说这厮憨傻?”
这话都问出来了,恩相又岂能不知道呢?
刘延庆一路回来,更也多想几分,苏武之聪慧,着实不可想象。
便是这件事,兴许就苏武这个办法最好。
若真是童贯带人前去问罪,那还真就会起了对峙,童贯与谭稹对峙,众多应该是军将吧互相对峙,乃至那谭稹还会提前准备,还有军汉也来对峙,其实是个骑虎难下之局,不能真的两位主帅当面,起火并之事。
如此不成,那自就只能是苏武去道歉了,缓和事情,慢慢来议钱粮分拨之事。
他苏武还真就想到了第三个办法,一人去,出其不意,杀人而还。
只问,往后的钱粮,还有人敢去截吗?
里子面子,乃至情绪,全都赢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