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也看得那七八十步外,范云紧紧搂住那落马之贼的身躯,那贼人更是拼命在挣扎,随手捡起一个铁盔,不断打在范云脑袋之上。
着实是范云与这大贼一比,浑身力量小了不止一筹,范云也练过相扑之数,却是压也压不住,锁也锁不住,只能牢牢箍住这贼人的腰腹。
贼人手上铁盔砸得凹陷,便要去拔腰刀,却是范云箍在腰间,把刀柄一并箍住,拔不出来,便是又去捡那地上的石头,只管往那范云脑袋上敲。
其实,范云本不该这么被动挨打,他虽然力小,但从来悍勇,只因为他左腿在高速落马之时骨折了去,浑身再也没有了其他解数,唯有这么一招,反正把人箍住,死也箍住。
这个是大贼!这个值得几百贯,乃至上千贯!
只看那范云铁盔之内,头颅上的鲜血已然流满整个脸颊。
那大贼一边打砸,一边急着也喊:“放手,放手,要你命去!还不放手!”
范云的铁盔被敲得咚咚作响,却是还能说话:“你是我的!”
那大贼一边用石头去敲范云的铁盔,一边抬头去看,看那已然又奔来的官军骑兵,那领头一个,正也在呼喊不止:“范云,范云!”
七八十步,来得太快!
那大贼邬福,把那已然不知敲得多少下的石头往旁边一扔,双手一摊,躺在地上,万念俱灰,便是躺着任人来绑吧,但要喊一句:“我乃飞天大将军邬福是也!”
喊这一句,是为了保命,他邬福这般身份,活捉了去,那当是大功一件,不知几人升迁,几人得赏!
众骑下马围来,邬福也不再反抗,倒是有那拳脚相加,算不得什么了……
那厮双手终于是松了,有那呼喊:“范云,你怎么样了?你犯什么病啊?”
却看已在都头怀中的范云,咧嘴嘿嘿笑着:“这个值钱,我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