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严肃:“你莫要多言,只管听我的就是,我如何安排,你便如何去听……”
苏武不愿多说,只管来硬的,他也着实不想这些事横生枝节,也觉得不是什么大麻烦。
也是着实疲惫不堪,这热汤也并不久泡,洗净之后,便也就起身了,只管倒头就睡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早起,枕边人早醒了,备了早餐,也备了修面之物。
苏武也早已习惯,吃东西,修一下脸,神清气爽便出发,倒也有话语:“今日往济州开拔,只待战事鼎定,再回东平府,我便路过来接你。”
也不等孟玉楼答话,苏武只管出门就去。
只看苏武背影去了,孟玉楼又是长吁短叹,说不喜,其实欣喜,乃至欣喜非常,心中甜蜜。
说欣喜,又满心的担忧,担忧太多……
苏武暂时顾不上这些了,只管大军开拔,往济州去,灭贼之战,正式开始了。
武松等人此时正也带着三千精锐从梁山后山往济州来会,留得许贯忠与栾廷玉,并一千铁甲步卒在梁山后山之处。
后山之处,还有秦明、索超、张清三部人马,共一万四五千人,加栾廷玉一千,负责堵死梁山后路。
苏武自是以五千东平府精锐,另有东平府与济州府的几千辅兵,准备水路进攻梁山。
只待济州一到,便是府衙开会。
张叔夜,宗泽,苏武,三人小会。
按理来说,张叔夜官大,该是他来主持,但这场小会,却是苏武来主持。
只听得苏武来问:“宗相公,船只准备得如何了?”
宗泽来答:“造得大船十三艘,小船一百多,船底皆蒙了薄铁皮,另把高太尉留下的船只拢了小船七百余艘,大船楼船救了十五艘,还来不及去蒙那薄铁皮……”
苏武想得一想:“够用了,水泊的舆图,制得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