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兵法兵书,便就是这般,敌人未稳,岂能不击?
只看眼前二位,多是少了胆气啊!
只想那吴学究在山寨里,军令哪般,自能行得……
萧让起身,出大帐远眺去,此时南边不远处,就看那两千官军小寨慢慢扎起,萧让也是连连叹息,想来是一个极好的战机,错过了。
忽然,只看得那曾头市里出来一彪人马,马军四五百,步卒七八百,正在那壕沟拒马之间的小路里在走。
萧让连忙又回大帐,说道:“二位头领,快出来看……”
朱仝雷横两人自也出来看。
萧让再说:“二位头领,那曾头市的人都敢出来了,要不要领兵前去截击,一击必胜之,好教曾头市里的人再也不敢出门来,便是给官军送粮送钱,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。”
朱仝与雷横一个对视,两人再去看那官军营寨。
朱仝又是摆手:“不可不可,此去击那曾头市之人,苏武必去救也,他一人三马,奔得极快,轻易出去,必是难回……”
雷横也接:“是啊是啊,我等麾下,虽都是精挑细选之精锐,但萧先生不知,那苏武麾下,更是世间难寻之骁勇,我等是知己知彼,所以稳妥谨慎,只管稳守营寨,只要不败,自还能胜……”
萧让又是叹息,兵书兵法,难道写错了?
当真让曾头市之人就这么大喇喇来来去去,当真让官军与曾头市就这么轻易媾和?
朱仝倒是心思细腻,明白过来,说得一语:“萧先生,万般计策,都对,但实力对比却有高低,计策之道,当也是要因地制宜……”
萧让不言,只看着那曾头市一队人马慢慢去了官军营寨。
苏武这边,自是中军大帐在座。
来的人,史文恭自是不必说,再看两人,一个曾魁,一个曾升,正是曾家五虎里,一个老四,一个老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