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童贯便是先行一饮而尽,苏武起身,众人连忙跟着起身,也来一盏。
童贯还有话语:“闲言不说,我自老迈,六十五六了,若是放在二十年前,我当打马与你们一同上阵,却是而今啊,不中用了,只能在这城中等着你们凯旋,莫怪莫怪啊……”
苏武立马来答:“枢相一来,我等军心振奋,岂敢让枢相领兵上阵?那要我等还有何用?”
不论童贯是什么心思说了那番话,苏武都得场面话语来答。
“坐坐坐,都坐,你们不怪我就好啊……”
苏武看了一眼鲁达,鲁达便也说话:“末将本出自西北小种相公门下,昔日里枢相之威,早有耳闻,今日再见,足慰平生!”
只道鲁达是阿谀奉承?
还真不是,正是鲁达心中所想,那西北种相公,岂不就是昔日里随着童贯一起上阵的军将?
那时候的童贯,是真咬着牙犯过险,也不作假。
也因如此,历史上童贯在女真犯境的时候,童贯真能调来西北之人效死,种师中真能力战而亡。
童贯甚至还能在危急时刻,派人往西北再招兵,五千棒小伙,说来就来,便是捷胜军,后来再要两万,说招就招。
当真是人的名,树的影,号召力不是作假。
只奈何,这些人,最后成了护着童贯逃跑的护卫,年轻童贯与年老童贯,当真是两个人。
便也不知,此时的童贯与年轻的童贯,是不是已经成了两个人呢?
人心难测。
一场酒宴吃罢,程万里直接把童贯迎到后衙去住,便是住的他自己的家。
苏武也知,大战将近。
这梁山,最后到底怎么弄呢?
反正,苏武心中,宋江必死!
其他人,死活不重要……
倒是有那么一个小小派系,苏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