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为良臣。”
显然,宋江与高俅,都是心知肚明,一个知晓那太尉不过是那泼皮秉性,必不是那以死保节之辈,不难交流。
一个也知宋江打的什么主意,也知道如何应对。
如此,只管上酒来,并不大宴,只是宋江随着高俅多饮,来去还说一些话语。
只听得有人来报:“报,后山官军正在拔营……”
高俅闻言一惊,没有他这大帅军令,大军岂敢轻易拔营?
莫不当真都以为他高俅死了?
宋江似也有预料,笑着来言:“太尉勿惊,想来只是军心散乱了,难以再战,自退去了。”
高俅叹了一口气,岂能不知宋江所言一语中的?这番大败,自己都成了俘虏,旁人岂能不走?
宋江又来一语:“太尉回去之后,不会食言了吧?”
高俅拿着酒杯,连连摆手:“万万不会,天子受奸人蒙蔽,所以不知尔等忠心,此番高某回去,天子便通了耳目,知晓尔等忠义之心,岂能不来招安。”
宋江与吴用对视,便是一语来问:“可是那东平府之奸人蒙蔽圣听?”
高俅一想,连连点头:“正是那东平府之人屡次攻讦,朝廷才如此兴师动众,若是天子知晓诸位忠义,定降大赦。”
“想来也是如此,高太尉自更要帮助我等招安听用!”宋江笑着。
“那……”高俅左右一看。
“明日,明日就礼送太尉下山回朝。”宋江拱手一礼,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虽然不透彻,但依然有所察觉,这位高太尉与东平府之人,好似并不对付。
其中,似乎有文章可做。
招安之事,好似这高太尉,可多几分信任。
高俅似乎也在只言片语之中,察觉到了什么,这伙梁山大贼,似乎也童贯那门生仇怨深重。
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