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每日早间操练,苏武是一定不会落的,只管一入营中。
当面走来武松,他早已也起大早随苏武加练,却是一眼看来,武松呆了呆,只管来说:“原来哥哥啊,我说呢,哪里来的这么一位风流俊朗大官人,教人看得一愣,差点不敢认。”
“你这厮!”苏武笑着往前走。
只道武松来说呢,那边,林冲也说:“嘿呦,京城里的朝廷大相公不过如此。”
武松还说:“哥哥,什么时候,我也如此置办一身。”
“你啊,不是置办的事呢,你家中缺个娘子。”苏武如此说。
“家中娘子?”武松想了想,又道:“麻烦得紧,还要每日顾着她,我只管自己逍遥,军中皆是乐趣,麻烦得紧!”
苏武摇头来笑:“你莫不是有断袖之癖?”
“啊?”武松愣头愣脑左右一看,只看众人皆看他笑,他又点了头:“那还是弄个娘子吧……哥哥帮我弄……”
“我上哪去帮你弄?还是让你家兄长在阳谷县去瞧瞧吧……愿嫁你的人,阳谷县里多了去了。”苏武哈哈大笑。
“操练操练,各自操练,日升出营,今日挑人,都一起去挑,挑个你情我愿。”苏武大手一挥。
众人各自去练,天气本冷,武松脱个坦胸露乳,只管那百斤不止的石锁,左手一抛,高高而去,右手一接,毫不费力。
不知看得多少人目瞪口呆,显然武松有意如此,抛得几番,又换个更大的石锁,一抛一接,一接一抛。
只看他满身上下,没有一块筋骨肌肉不是鼓鼓囊囊轮廓分明。
不得几番,再看武松,浑身冒着热气,好似那蒸笼刚刚掀起锅盖。
还有话语:“太轻太轻,当让那杜兴寻石匠再做个大的来……”
只待练罢,众人一齐打马出城,直往城外军营去,呼延灼也入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