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烂之军,换得谁来,岂能不是一场大败?”
呼延灼闻言,满脸都是感激,苏武这句话,着实说到呼延灼心坎上了,却是也答:“只怪我操练不勤,更怪我不曾激励出士气来。”
“回吧……”苏武点着头,翻身上了马,上了那踏雪乌骓马,却是正拢缰绳。
呼延灼一把拿过缰绳,竟是头前亲自去牵,也无什么话语。
苏武一番苦笑,倒也不曾说什么话语去阻止。
也知道呼延灼心中兴许有许多念想,倒也不全是想要人帮他遮掩什么,还有对苏武麾下那般强军的几分亲近与羡慕。
呼延灼牵着马,苏武坐在马背之上,几千辅兵收拾营寨车架,拢了马匹甲胄兵器尸首伤员,便是往苏武那远方小营寨去,也还当有一番收拾。
梁山山寨之上,许多人也在远远来看,多是一脸惊讶模样,官军胜了这么一战,怎么还说撤就撤了?
(兄弟们,来晚了,抱歉,再爱你们八次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