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咱们如此一个笑话,若是不扳回脸面,教人传到京中去,尔等与我,前程都保不住……”
却是彭玘接了一语:“将军,那苏武不会是与贼人有勾结吧?何以那贼人与咱们便是死战,见得苏武来了,立马退走?”
这一语来,众多军将,个个抬头。
韩韬便也来一语:“是啊,头前还未想呢,彭将军如此一说,还真是!那贼人凶悍了得,怎么见那苏武一来,立马转头就走?”
也有人接:“我还看得那苏武,适才还往那贼寨而去,似与贼人说了几句什么……”
左右说来说去,把呼延灼说得眉头一皱,却是也抬手一压:“莫要胡言乱语,岂可如此构陷他人?”
虽然呼延灼话语这么来说,却是眉头皱得死死,一点不松。
然后呼延灼又来说:“你们也不是未曾听过,那苏武剿贼也频频立功……拿贼杀贼,也是不少……当是不会!”
众人倒也不多言,那彭玘与韩韬还有对视一眼,也便不言。
中军大帐,沉默片刻,还是呼延灼开口:“既然贼人敢来出击,此番只怪咱们军阵不严,便不是一时半刻能变之事,当想办法,把军阵严起来,明日早去邀战,不能全军皆出,乱成一锅粥,就出三千人,三千马。其余人等,把守营寨。定要胜得一阵,否则,军心不稳,士气一去不回。”
“将军吩咐就是!”彭玘拱手一语。
呼延灼咬牙来说:“明日,把所有马匹与马匹上的人,都用绳索连起来,如此,便不乱也!”
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呼延灼此时此刻,反省无数,便是也冷静了,知道自己麾下这万数精锐,那是一点都不精锐。
更也知道,虽然殿前司拨了三千匹马来,麾下也没有三千骑士可用。
无奈之下,还能如何?
只管这般,胜利最重要,只管都绑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