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可言?”
万承安闻言,非但没有被激怒,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沙哑而意味深长,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,显得格外诡异。
他放下始终未沾唇的茶杯,目光幽深,仿佛穿透了时光,看向遥远的过去。
“小丫头,”他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“耐心”,像是在教导一个无知的后辈,“你可知,药王谷前谷主沈墨……他究竟活了多少岁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