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的碎发贴在额角。
这装扮让她浑身不自在,碧色的眼眸里写满了烦躁与憋闷。
“热……像头上顶了个火炉!”她正试图扯松那顶“枷锁”,对着坐在床榻边绣墩上、一脸无奈的萧夫人抱怨,带着突厥口音的官话听起来又急又委屈,“我们草原上的女子,生完孩子若能下地,便用清冽的雪水擦身,哪有这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