栩栩如生,复杂又好看。”
“姜枣是个新人,有天赋不懂好寓意和造型都是白扯,让她飞的越高,摔的越惨。”
进十月北方转凉的快,一早一晚更凉,王美丽说完顺势抬起手在冰凉的指尖哈了口气。
姜珊也冷,大鼻涕差点冻出来,拉着王美丽加快脚步离开:“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,咱们不出手她也要出丑,咱们出手了,把她一次性按死,可不能让她翻身。”
王美丽觉得是这么个理。
月光洒满院子,姜家窗户下一层砖头一层木板,叠起来几层五六层木架子,大白菜整齐码在木架子上。
白菜最外面一层蔫吧发黄,白菜梆上带着黑色点点。
刘春花走的时候院子没弄完,剩下不少土豆子和芥菜没从地里起出来,剩下的活总要有人干。
柳翠怀孕干不了重活,姜明下班把白菜弄好,土豆子和芥菜扔地里不管了。
这不姜枣刚回来,姜大山拿着烟袋子从屋里走出来,他穿着黑色衣服,皮肤黝黑,脸特别严肃:“你娘不在家园子没收拾完,你二哥把白菜弄完了,剩下的交给你来弄,这几天抓点紧,上冻前把东西都搬回来,别冻坏了。”
他习惯性用命令的口吻和人说话。
尤其是对家里的两个女儿。
刘春花栽种了两垄地土豆,两垄地芥菜,还有两垄地白菜,刘春花走之前把白菜起出来一半。
姜明把白菜收个尾,妄想把大头的活留她身上。
痴人说梦。
“爹,马上入冬,我出两块钱煤炭费,你托人买点煤灰咱们自己砸煤球,入冬省得冻坏了腿脚。”
聪明人不需要把话说的太明白,姜大山吧嗒口烟,老烟嗓缓缓开口:“体力活不适合你们女儿家家的,你们没力气挖不动土豆子,叫你二哥干吧。”
姜枣点头:“都听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