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说道:“我记得你,昔年在酒肆之中,我等酒菜无数,你以干粮茶水享用,家师见你奇特,引你入府读书,后你出府而去,不知所踪,家师常常称赞于你。”
王重阳叹息道:“正是我,但如今阴阳两隔,教我悲痛。”
那人见了王重阳,只觉乃是旧人,遂开府门,引王重阳入得府中,以礼相待。
王重阳欣然应允。
那人引王重阳入中堂,备足茶水,又取时果。
那人笑道:“自昔年家师逝去,一众师兄弟皆是散去,各往去处,我这儿,许久不曾有旧人前来,今你到来,教我不胜欢喜。”
说着,那人躬身一拜,道:“昔年我与一众师兄弟不明所以,多有嘲讽于先生,那时年幼无知,望请先生恕罪。”
王重阳回礼一拜,说道:“多年而去,早已忘怀,不知你在说些甚。”
那人大笑不止,暗道王重阳果真如师父所言那般,乃是个了不得的人,今见其胸怀,足以窥探一二。
他闲着无趣,平日读书,无有施展之处,他见着王重阳到来,遂有心与之一论所学。
王重阳自是应允。
二人在中堂之中,谈说儒学。
此方一谈说,那人便心有惊讶,王重阳的学说,竟是如此了得,其一开口,他便感得王重阳学识渊博,竟有胜过他师之相。
那人纵是惊讶,但不肯服输,竭尽所能,与之谈说。
王重阳亦能感得此人学说不算高明,他自是有所收敛。
自交谈之中,他知得此人姓王,名理,乃是刘老先生最小的弟子,其擅于儒学,但喜于法学,属于二者皆不精那等,然其知礼,却是个善人。
二人谈说许久之后。
王理朝王重阳深深一拜,为其学识折服,说道:“有闻‘士别三日,刮目相待’,今日如见先生,方知此言不虚。先生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