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瞒父亲,我果真还顾念。然请父亲安心,父亲尚在,孩儿绝不远游,当尽孝于父亲,以此为主。”
王家家长说道:“我自知孩儿所想,但如今之环境,学说学识果真无用,如今兵荒马乱,岂是学识能用的?我曾在城中,见着一名望极高的先生,教乱兵宰杀,此学识,果真无用,不若多费些力气做活计,多吃两口饭,重阳,你当是心中有数。”
王重阳未有辩驳,躬身一拜,说道:“父亲,我已记下。”
王家家长指定王重阳,说道:“但我见你虽是记下,却未有将我所言当真,我料你定不遵从,可是这般?”
王重阳一时之间,不知该如何言说。
王家家长叹息说道:“你之意,我已知得,既我劝说不得你,我自当以他法而来。这般,重阳,我过些时日,为你寻门亲事,你且安心等待。”
王重阳惊呼道:“父亲,怎个为我寻亲?却是不可,却是不可。望请父亲打消此等念头。孩儿尚不曾想过要寻亲事。”
王家家长说道:“你今年岁数大了,该成家了,且听我言,好生在家待着,准备成亲便是。”
说罢。
王家家长不欲与王重阳多言,起身便朝屋里走去。
王重阳听得其言,沉默许久,终是叹息,起身朝屋里走去。
一夜无言。
翌日,王重阳方才在早间修习昔年所学,待是完毕,王重阳便是骑马去城中寻些活计。
然不等他上路,忽见家长领一妇人前来。
家长说道:“重阳,且过来,我替今寻了和媒婆来,你与他一见,好教他为你说门亲事,教你成家。”
王重阳闻听,大惊道:“父亲,大可不必如此,我尚未有成家之心,此言果真不假,故请父亲不必为我成家而操心劳碌。”
王家家长怒道:“自古以来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